标题:
爱情,已随风飘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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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mimi
时间:
2014-8-18 06:30
标题:
爱情,已随风飘落!
梦怡要我今晚陪她,于情于理我都无法拒绝,毕竟我们还没分手,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我就是她的亲人。不过,她说明天就要走,我则不同意,我们还没好好谈谈呢。可这次,她却表现得异常坚决,甚至有些固执。我也能理解,曾经的爱人已随她而去,在这多呆一分一秒都是种煎熬。不过,要我陪她这不是给自已添堵吗?她大可不必啊。
我给阿文打了传呼,阿文很快就回了,当听说我们晚上不回去时,阿文明显激动起来,语速很快地说,不行,那怎么行,晚上去哪里啊,查得很紧的。那时增城的确查得紧,主要外地打工的多,上班有,搞传销(我们叫搞体系)有,小偷小摸有。晚上联防队查夜很频繁,只要没赞助证,抓住就去劳教三个月,白干活。然后遣送回家。这在当时千真万确。
我给阿文解释半天,她就不同意,也许她真怕我又回到梦怡身边。梦怡在不远处看着我,见我这样,说算了,你回去吧。我不觉又气又急,第一次感到阿文控制性这么强。我和她争了几句,叭地把电话挂了。不理她了,爱咋咋地。
我们走在增城的护城河边上,找了条石凳坐下,梦怡紧偎依在我身旁,我俩都没说话,任时间流逝。我抚摸着她的黑油油的长发,心里却烦燥不已。阿文真适合我吗?我一直在问自已。
梦怡好像已睡着了。脸上露出甜甜微笑,长长的睫毛分明挂着泪滴。看着我曾经最爱的女人,我心中阵阵隐痛。俯下身,亲吻着睫毛上的泪水,不觉双手紧紧抱住了梦怡。她动了动身子,手上也用力搂住我。她毕竟没睡着。没有阿文,就没有这些许的烦扰,我和梦怡也会被公认的郎才女貌,真是世事难料啊。
天很快黑了起来,我和梦怡来到路边小摊准备吃炒河粉。这里的炒河粉每份五元,量很足,味道不错,我和阿文经常光顾。可梦怡却非要吃饭店。我不禁一阵为难。我身上才不到一百元,上饭店少说得几十。晚上咋过?卡上倒还有1000元。可现在不在身边啊。梦怡平时不这样啊,不讲排场不爱慕虚荣的,今天怎么了?
梦怡拉着我到了一家四川酒家,点了四个地道的川菜一个汤,菜上完,刚想叫服务员拿两瓶可乐。上啤酒,梦怡说。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。她从不喝酒,这我知道啊,我则来2瓶不成问题。
今天梦怡简直豪饮,不一会喝了1瓶。本来她人就很漂亮,走在哪都回头率高,现在又这样,惹得邻桌频频注目。妈的,以为老子在找小姐吃饭呢。她莱吃得很少,却一直给我夹菜,多吃点,看你这段时间都瘦了,以后要多照顾自已。嘴里说过不停,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,晚上睡觉记得盖被啦,内衣每天换啦,记得吃胃药啦等等。听得我唏嘘不己。我则反来复去说对不起。忘了我吧!我只会说这些干巴巴的安慰话,生活上的的细节,和她同居二年,我又能知道多少?我真的爱过了解过她吗?真的爱她胜过爱我自已吗?我羞愧不已。在梦怡这份爱面前,我无地自容。
期间,腰间的bb机响了几次,都是王小姐请你速回电话xxxx,。还有几条信息,军,对不起。军,我爰你,好好陪她。我心正烦呢,也懒得回电话给她。
喝了5瓶啤酒,我和她都有点过量了。我刚要结帐,梦怡死活不肯,我没有办法,只好让她结帐,共78元。已是九点,去哪里啊,我毫无头绪。我们去ok厅好吗?梦怡说,我想听你唱歌。好,我只有答应她。
那时增城ok厅不多,这里这种地方我也不熟。费了老大力才找到一家,这家离正街有点远了,现在进去人不很多,还有包间。我们包了2小时30元。说实话,梦怡唱歌不但比不上我,就是比阿文也差得太多。梦怡说,军,唱刘德华的/铁了心的爱你/好吗?我还能说什么呢?当我唱歌时,梦怡痴痴地看着屏慕上的字而低声合唱。我今晚唱歌没有激情,大失水准。梦怡自己唱了二首。一首/雨蝶/,一首阿妹的/我可以抱你吗/,当唱到/我可以抱你吗,爱人,让我最后一次叫你/时,早已泪流满面,哽咽不已。那伤感的音乐,迷离的场所,让我瞬间迷失。我抱着她,不停亲吻,我想找到释放的瞬间。也许,别离的伤感,香艳的场所。也是种残忍的美丽。
待梦怡平复心情,我们出了包间,谁知,风一吹,梦怡哇哇吐了起来,好一会,才平息。想找个地方住宿,刚好ok厅边上不远有家小客店。一晚60元,要两人身份证,幸好我随时带着,不然会很麻烦。
进去洗簌完毕,刚一上床,梦怡就一反常态地亲我。
我真的不想再伤害她,可是当她吮吸我的jj,我却不由自主硬了,男人啊,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心里再有负担,jj也会出卖你的灵魂,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。
平时梦怡都是被动接受我的抚摸,连高潮也只是紧闭双唇。我常笑她像木头人。和她做爱,真的没啥激情,人虽漂亮,我都觉得单调,也常在火锅城闹出点桃色新闻,一来她真是很好,一直惯着我,人又非常传统,才纵容了今天的我。梦怡生硬的套弄了一会,见jj青筋直冒,昂首挺胸。知道时机到了,竟坐在上面,引导它进入淫洞。我见她身体上下晃动,一对坚挺乳房在我眼前唾手可得,我亢奋起来,双手使劲抓住,揉捏拉划,时时还嘴咬吮。梦怡双手抱住我头,眼神逐渐迷离,香汗淋漓,嘴里还发出呻吟,下面淫水泛滥。那情景,梦怡由一位圣洁的女神蜕变为淫乱的荡妇。我再也控制不了,全射在里面。
梦怡细心地擦拭我身上的淫物。靠在我身边。半夜,又被她弄醒,她又要了一次。好像她永远无法满足,想把我留在她身体里。
第二天回家拿了包。我送她去车站,相聚是兴奋的,离别是伤感的。有句话不是说,离别是为了下次的重逢。我和梦怡还有重逢哪一天吗?我不知道。
看着汽车就要离去,梦怡美丽的脸庞显得一丝憔悴。,我眼里也泛着泪花,我很少流泪,不知怎么,此刻却泪水汹动。奇怪,梦怡这次却没流泪,强颜欢笑的神情,离去的那一刹那定格在我脑海,时常在梦中出现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回到住处,阿文一直盘问昨晚的事,我正心烦,和她争吵起来,阿文泼辣蛮横的一面彻底暴露无遗。我懒得理她,躺在床上想心事。阿文不依不饶,嘴里喋喋不休,说着梦怡来就没好事,勾引我回去,是个荡妇。我越听越怒,骂我无所谓,骂梦怡就不行,本来就是我对不住她。还由阿文骂。使我恼羞成怒,冲出房去,给了她一耳光。阿文先一愣,后像只发怒的母老虎,抓住我又撕又咬,我只是避让,再没还手。室友合力将阿文拉开,我走出出租屋,留下阿文号啕大哭。
茫目走着,不觉来到昨晚护城河边那石凳上,心潮起伏,看着手上几条血痕,心中却有丝快感,这是对背叛梦怡的惩罚啊。整天都漫无目的瞎逛,脑中乱做一团。阿文也打了几个传呼,问我在哪。我也回了。说我在看放风筝呢?我没新人,可以不去集会,反正心已死,又不想再搞那玩意。阿文不一样,下面来了几个新人。她得去主持集会。也没空理我。
晚上到家,阿文串门回来,我已睡了。感到她在亲我jj,我被弄醒,真不想要了,昨晚太疯狂,现在还想休养,jj也没昨晚坚硬,阿文越舔越兴奋,我只好勉为其难,那感觉,就像射完精女人还没满足还要再让你干几十下。大家懂的。哎,只好让小弟弟受苦了。
终于又射了,只有一点点。阿文满足地抱住我,我则精皮力尽。从没这么累过,无论身体还是心里。阿文不停和我说着话,我随口答着,心里却感觉我和她之间裂痕在不断变大。
梦怡回去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她在自顾自说,有时说这有时说那。我静静听着。电话里,梦怡是欢快的。大家知道我没回去,猜到她失恋,有一位火锅城领班疯狂地追求她。我听着,心在隐隐阵痛,梦怡,我的爱人,我终于失去了你。电话打了近一小时,她始终欢快着,我不觉气极,不带这么玩的,有好的何必向我炫耀?我找个借口要挂电话,梦怡不再笑了,恢复了一丝感伤,军,再唱首歌好吗?我想再听你唱一首歌,当我唱完/一起走过的日子/时,话筒里久久无声。
我和阿文没几天到了广西某市,过来了两个体系一百多人。两月后发展壮大,阿文也升为b(经理)级别了。我再也没叫人来,也不想叫了。阿文却权欲噴涨,我屡次劝她放手,她都讥笑我成不了大事。
二月后一天,我和阿文好好谈了,要么一起离开,要么我离开。阿文不想放弃,套用里面的话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妈的,我不想了行不,成为a级别可以有380万我不要了行不?阿文升b也没拿多少钱,可她还活在那个虚伪的梦里。
在一次阿文去开例会时,我给她留了一封信,信中说明了我俩爱情是在特定时间地点的一次邂逅,我俩性格差异,人生方向的不同。让她忘了我,我会记得她的好。决然地离开增城回到成都。
其实,我和阿文的分开,不完全是她不离开那里。内心是越来越思念梦怡,时间越久,这种感觉越强烈。很是奇怪,和梦怡生活了二年,没觉着她有多好,对我多重要,分开了才感到她哪里都好。人啊,总是在失去以后才想再拥有,如果时光能倒流。梦怡,我的爱人,你还在原地没有改变吗?不知她近况如何,是否有了一段新感情?尽管这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。
火车还有几小时就到成都。我靠在窗前,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房屋,渐渐陷入了沉思。
我和梦怡是一个村子长大的,她家离我家三四里路,从小学到中学我们一班读书。梦怡打小就很漂亮,在初中高中一直是校花级别,追求她的男生可排一长串。她都无动于衷。和我关系特好,由于我俩初中,高中都一个班,每个星期回家我俩都一起。不过那时还特单纯,绝没非份之想。九十年代,相对现在保守多了,何况梦怡又特内向传统,也不会发生什么,连牵手都没有。
事情转机在我去当兵她送我时那天晚上。明天就要走了,好多朋友同学都来聊天祝福。唯独梦怡一直未见,正疑惑呢。到了晚上七点多,十一月的七点多天早黑了,我刚吃好饭,梦怡来了,我们去走走好吗?她轻声说。好。我给家里说了下,我们向小河边走去。一路聊着各种对方的往日劣迹,去哪偷桃啦,一起放牛,还有学习中的趣事啦。她咯咯笑着。我也不觉拉住她手。她微微一怔,却没有挣脱,任我握着。
到了河边找个小沙坡坐下,她轻轻依偎在我身旁,军,给我写信好吗?好。我说。听说xx在追你?我问她。谁理他,她低下头。xx不也给你写信了。她问。谁瞎传,没那回事,我心中早有人了。我开玩笑道。谁?她攸地紧张地问。你啊。我那时真是开玩笑,也许男生比女生发育迟缓些。我一直在这方面还未启蒙。她低声说真的吗?头更低了。如果我要是现在还不懂,我纯是笨蛋。
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,阵阵处女清香扑面而来。我心慌慌地感到手心全是汗,我侧过身去,搂作她的头,向她嘴唇吻去。她笨拙地回应着,我俩心都呯呯直跳。初吻的感觉是沁人心扉,香甜,难忘。我们热烈地拥抱接吻,她高耸的胸脯顶着我胸部,难受之极。下面也硬梆梆地想冲破牢笼。好容易分开,大家都经过了一次洗礼。有点重生的味道,彼此的心已属于对方。
在两年后我探家时,她已毕业在成都一家大酒店当服务员。我找到她时,她正要上班,见我高兴不已,请了一天假,陪我逛了成都商场和武侯祠。。正是那天她把第一次给了我。看着点点血迹,我发誓,一生好好对她。
列车到了成都。我找到阿强,问起了梦怡。强奇怪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?原来,梦怡和我早已有了身孕。来广东找我时已有三个多月了,本想告诉我让我回头,可是见我放不下阿文,就独自一人回成都,那段时间她过得心力交瘁,狼狈不堪。工作频频出错。加上有孕在身,反应很大。同事也议论纷纷。梦怡只好辞职租间小屋住下,思考下步胎儿咋办。
这段时间强去过几次,让梦怡早点打掉,可每次梦怡都难下决心,泪流不止。强想打我bb机,由于我去了广西,又没和他联系,哪里找得到我。连家人我也没有联系。快五个月了,打胎已过最佳时期,只有刮宫,梦怡下定决心去打掉。强他们凑了些钱,带她去医院,出来时,梦怡一直流泪。人也不说话。十天前,不知去哪了。她家人在成都打工。也找了,也报警了都一点消息也没有。
还没听完,我已泪流满面。都怪我害了她,难怪过来感觉丰满了,做爱的疯狂,是要留住刹那的记忆。回想起最后一次电话的奇怪情形,脑皮阵阵发麻。你觉得她从广东回来有什么不对?我问强。没啊,哦有时自言自语不知说啥。叫她也不应,脸上还有看不懂的笑。对了,她去医院时估计好久不洗澡了,身上都有味了。强说。
我的梦怡,为什么啊这样想不开?这样作贱自己。也许她回来就有些不正常了,只有在和她最爱的人电话时才有一丝丝清醒,打掉胎儿就让她失去了希望,也是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但愿是我瞎猜。
我走遍了成都我俩去过的每一个地方,多希望她就躲在哪个角落对我微笑。我那段时间胸口好似大石压身,怎么也透不过气来。几顿不吃饭也不饿,走在大街神情恍惚,有时真希望被车撞倒早点解脱。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任何言语形容都苍白无力。看到为情自杀我特能理解,有时真生不如死,精神上的痛苦比肉体上的痛苦强千万倍。听到/雨蝶/和/我可以抱你吗?/都会想起我和梦怡一起走过的日子而泪流。
从此,梦怡不知所踪。我每年都会去我俩走过的地方。多想她出现对我说,军,我们去唱歌好吗?也许她没有病。在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和我开玩笑,像杨过和小龙女十六年相见一样。我们已过了十四年,还有二年,我有信心。也许她早过上了好日子,生活幸福!谁说不是呢?
终于完了,我长出一口气。最后几段是流着泪写的。好多年就想把我和梦怡的事写出来。总是下不了决心,怕自己感情失控。这种文章不是我能驾驭的,写完了,也放下了心中担子,这篇文章也是对我和梦怡的爱情祭奠。这种纯文学的文章,知道 大家不喜欢。也得写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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