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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往事 [上]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mimi 时间: 2022-9-13 08:58 标题: 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往事 [上]

今天说件比较特别的往事，对于这件亊不知道该不该说。这件亊说来比较可耻，又比较招恨。之所以敢写出来，只因为结局比局比较好。

   那是大约一四年或一五年那段时候，前一个工作丢了，一时没太好的单位，差的又不想去。弄得不上不下。索性暂时跟了一个有意想开拓新路子的老板混，凭着过去国营企业懂的那点技术，帮他开发产品。于是老板让我在城市边缘村集体租了厂房当生产车间，实际连个正式厂名都没有，顶多算是作坊。一切采买还都走老板原来贸易公司的帐。由我带人开发研制。我去劳务市场找了五六个，加上二个退休的熟人就这么干起来。

   弄了一二月，自己这边初试了一下，还行。只是终于弄出来了，只是村集体的厂房没这么大的电力供给。老板协调直接运客户调试。那时，正闹环保，催大户煤改电。客户就把东西留下试用，并在运作提意见。

   现场去了一星期，我呆不住，要回去。老板不愿意，但没办法，毕竟不能勉强我。但提出要我把人都辞了，等三个月再重新招。我也不愿意，给的价不高，招人也不容易。况且，能招来的人基本是农民工，没一会的，都得手把手教。可也得顾老板这头，只同意辞一半。

      还好，二退休的不想我为难，主动走了。存下的走二个也就完事了。我不敢放羊，万一有事，找不着有这些人。每天正常来，过九点就让散了。我省了中午饭的开销，他们也乐意。

   剩下时间自己也挺无聊的，厂房后墙是一排装栅栏的窗，平时连下班后也都开着，村上管治安的提了几次，后来也就不管了。我们干活的时候，有时会有一个女人手扒着窗栅栏看我们干活。我只当是那种流浪的疯女人没在意，倒是工人有时会跟她搭话。

   办公室是我们自己搭建的，我设计成象地铁的售票亭子，正面全景玻璃。一是将来换场地可以搬走，二来坐办公室可以监督全场。隔着玻璃我看见那女人又来张望了。

   这我才关注了下，女人虽然穿着象流浪的那种乱七八糟旧衣服，表情倒挺正常的。于是，我过去了，女人刚才张望了下，大概没注意我在玻璃后面，又或者我从不搭理她。没见空荡荡的打算转身走了。我存心搭话问：你有事？她转回见是我很意外，马上问：你们放假了？我说：是，你找谁？她说：不找谁，只是看看。反说：你是这里的头。看来平时工人跟她搭话都说了。

   对这女人也不描述了，徐州八孩母親铁链女啥样，你们大概都见过，样子差不多。但神智谈吐完全不一样，谈吐用词甚至比一般农村没见识的娘们都好。这倒让我好奇怪。她告诉我，她就住在厂房后面。

   我让她进来，她不肯。于是就隔着窗栅栏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问问。觉得她谈吐用词很特别，有些用语竟然文绉绉的。一问竟然也读完初中的。说虽然当残疾人，父母很疼她，坚持让她念完初中，这我知道，在农村这她这种情况，能让她识几个字已很不错了。站累了，再让她进来坐，她还是不肯。大约说了一小时。我站累了，不好意思就这么走。几次让她进来去就办公室坐，她就是不肯。但是有所觉察。于是自己找个借口走了。

   过二头，她来了，这次直接朝办公室张望，我过去窗口请她进来说话。这次，她没有上次听到请她进来时表现得那么惊慌。虽然还是不肯进来，脸上虽是犹犹豫豫的。我再三解释没关系，她看门的会赶她。

   除了我们租的房子当产生用，其他四间也分别租人家当仓库。房子与房子之间用墙连起围个很大院子，院门安了个值班室，房主方雇了个外地老头在那看门。我说：没关系的，我去说，你进来。

   我到了门口，等老半门才见她一拐一扭的过来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走路的样子，一条腿是撇的，一条胳膊是扭的。我当她面，递了根烟给门卫老头，语调客气，口气眼神明显是指示或命令：她以后来，你让她进来。门卫老头看看她点了点头。但是神情怪怪的，我大概也能猜到他在乱想什么。

   没问题了，我放慢脚步领她去办公室。路上告诉她，以后尽管进来，门卫老头敢拦就告诉我。到办公室，她一切好奇，东张西望。我给她泡茶，她表现岀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，不敢碰不敢喝。总之，一切胆小。

      我很费力的很努力的，各种解释。要她明白，不需那么卑怯。她嘴上很犟，说了一大堆自己不会被人同情低看、如何要自尊等等。终究，表现掩盖不住出不见世面和内心的极度自卑。

      比如：问她为什么不喝茶，她说怕自己喝脏了杯子。我解释说：这是一次性怀子，喝就扔了。她说浪费，我解释：这袋泡茶很便宜的，本来就是招待用的。诸如此类，好不容易各种解释完，她又把问，为什么报纸扔得满地。我说：工人们扔的。她问：都不要了？我答：是的。她问能不能把不要的报纸给她。我以为她是贪小收去卖废品。说所有的报纸都是不要的，你叫老公来把地上的碎铁头子捡去卖好了。她说想捡去看。

   厂里这几个货，每天带张那种乱七八糟内容的小报和领着早点来，来了就找地就着小报吃早点，看着小报捱到九点过，就跑来问：九点了，今天还有事吗？我一说：走吧。他们就小报一扔，一哄而散。所以到处都是，踩的一塔糊涂。

   我说：你随便挑。她真去捡了，我在办公室玻璃后看，以为她挑几张就算了。谁知她不挑不嫌，一路往前捡，无论是踩着脚印的，还是撕缺的，半片纸不拉全要。

   我们那地方很乱很脏，满地尘沙。这跟我们产生的东西有关，一台溶化炉做完，地上什么乱七八糟都有。连割下的原料捆扎也扔的到处是，而且地上到处是一捆一捆的砖。这几个货来了就拎一捆的砖当凳子，走了也不放回去。

   本来司空见怪，现在突然觉得太不象话。于是出去帮她收了几张，让她别再捡了。怕万一摔了崴了。她倒也听话，只是依旧不舍不得望望那些剩下的报纸。

      回办公室，我喝茶，她整理报纸。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，无非是问问她的情况。多是我在问，她答。没多久她的一次也大概也了解差不多了。

   换天来，就按排了二件事，一，让这帮货把所报有报纸捡回来拍干净，放我办公室。以后，报纸杂志不许乱扔，不许拿去擦屁股，都拿来给我。二，把场地弄干净才能走。

      以后，她就几乎天天来拿报纸，人也收拾得比以前干净。熟了也就没当初那么拘谨。说的内容更放开一些，尤其是生活放面，大体都能说说。我让老婆把不要的衣服理些出来，拿去给她，她吓得不敢要，再三解释这些原也是要扔的。她不信。有二件上面的标牌都在，根本没穿过。

   事实我真没撒谎，这些衣服也是我那些表侄女的。年轻不缺钱，买时不考虑，过后又不喜欢了。被我表姐拿来塞给我老婆，结果太多了，老婆也穿不过来，一挂一二年，老婆也长胖了。结果就扔那里。还有些贴身的，也太多。老婆拦着，说人家会嫌弃的。我说灾区人民光穿外衣也不行。另外，我把我的旧书，也理了些出来装纸箱里给了她。那些书都是我结婚前的。老婆好几次要扔，总被我打折扣留了些下来，这次等于又给家里减负了些。

      事情的转折有二件。一件是：有一次我问她们夫妻生活，她也说泛泛的说了。可问到细节，她突然反问我：你对我好，是不是为想打听这个。这问把我准了，当初真不是为这么无聊的事，到底为什么也不知道。做有些事，只是为表现证明自己真不是歧视她，这么反而显得特别不正常的对她好。不太好解释，索性不解释了。只是简单的说：不是。她问：那为什么。  更不太好解释，甚至有点恼火。说：不为什么，你回吧，以后报纸给你搁窗上。

   她没想到一下子事情变成这个样子，怔了会，很无趣。也赌气走了。第二天，我把伙计们交来的几张小纸卷卷放窗台上。自己在办公室在电脑上玩纸牌接龙打发时间。偶尔一抬头，见她在窗口望我这边。我没理她继续玩纸牌，可再玩就不安心了。看看她还在那，就过去了。隔着窗栅栏突然自己不会说话了，不知说点啥。僵了好久，还是她先开口：对不起，是我不好。

   依然尴尬，怎么说呢。我只能实说：不是好不好，你的问话，我解释不了。她说：什么解释不了？我说：就是那是讲不清的意思。她象是明白了。她说：讲不清就不讲，为什么发火？  我很纳闷，问：我发火了？她不吭声。我真诚的说：说实话，我没想太多。只是有人陪比没人强。也没觉得特别对你好。也没其他想法。就一般男女在一起说说话。

   她听了沉默了会说：那，我还可以进来吗。  我说：报纸搁窗的意思不是不让你来，是让你自己选，想进就进来，不想进来就这里拿。她问真的？我说：你看，我怎么做都让人怀疑，你疑心怎么这么重。她自己不好意思先笑了，一转身一拐一扭的走了，

      我总算松了口气，以为她回去了。暗自庆幸这事没伤害了人家，回去继续玩纸牌。可过会她进来了，看我在弄电脑，我就问东问西，索性教她，让她自己玩。她第一次接触，玩得等不下手。我在旁边看了会，没事做开始玩俄罗斯方块，她又来看。把游戏机给她玩，她稍微玩觉得不好意思总占我的，还是去玩纸牌。

   以前都是下午来，这天她来得早。不知不觉到中午，门口门卫老头喊：午饭。却不见人进来，门明明敞开着，知道老头在存心装逼，平时都是直接送到办公桌上的。我喊声：进来。老头才拿进来。

      我放下游戏机，给老头支烟说：麻烦你了，等会还有一盒。老头客气：没关系。顺便看了眼她在电脑上弄什么。我拿电话让再送一盒饭，对方说没有多余的了，配不出来。我随便配，实在没，补荷包蛋也行。
      自老头喊送饭，她就停手了，直至我放了电话。才说回去了，我让留下一起吃，她不肯，问回家有亊？她说没事。问家有人等，她说没有。那我说别扭捏了，饭马上送来了，不吃白不吃浪费了。她问吃白不吃什么意思。我说订的。她大概没懂订的是啥意思，也没好意思再问到底。或者认为订的是不要钱。

      等饭来了，一看菜还行，除了蔬菜还几只虾，一只肉圆。让她选，她犹豫。我故意说好久没吃虾了，她选了大排那盒。

   看得出，一盒饭她吃得很有滋味。每粒粘在盒上的都吃了。所以，以后我每天订二盒。不来就放窗台上。吃完她突然问我，外面找个女人很容易吗。我没懂什么意思。她说老公嫌弃她，在外面找女人。我问怎么回亊。她说有次老公和同乡的同事喝酒吃饭，二人讨论什么地方的女人好，价格便宜等等。我终于听懂了，说的是站街女。大概是喝多了，忘了她存在，把自己嫖娼的事吹嘘出来了。

   怎么办呢，只能说现在社会风气如此。她问你也这样？  这又不好回答，只能含糊：有时吧。她说为什么呀，你也不满意自己老婆？我无奈，只能解释男人外面寻欢心理，跟满不满意自己老婆没关系。

   这次算是一个转折，接下来，她再不忌讳说她的性事，和关于性生活方法所有细节。当然，也问我和老婆那方面怎样的。只不过不细问。

   她小时得过小儿麻痹症，后来招了个上门女婿，一直没生育，本来一直在老家种地。老公非要出来，现在在工地干活。在这里租了间人家的棚子，就在我们厂房的山墙后面。在老家她父母眼皮底下，这个女婿还马马虎虎，出来后就不行了。一直不碰她，也不关心她，钱也不给。家里任何东西都是老公自己买拎回来。她连卫生巾也没有，衣服都是别人扔掉的。仅仅是饿不着，冻不着。整天闷在家，无事干，特别喜欢看报纸杂志一切能读的东西。。

   怪不得，她后来人和衣服是洗干净的，头发总干枯一样。原来是用洗衣服肥皂。好在那时，我们家各种洗手液，洗发液一大堆，可以说是满满一柜子。倒不是屯货，都是超市里过期的东西。正好，再送岀五六瓶。反正她不会嫌弃过不过期。最好笑的是，顺手把老婆的几包卫生巾拿了，等老婆要用，怎么也找不到，问我，我说不知道。问儿子，儿子还小，根本搞清什么东西。她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我竟会拿卫生巾去送人。

   不久，又出现了一个转折。一段时间，我弄来些单机游戏装电脑里玩。说实话，讲的也都讲光了。除了跟她生活有的话题，其他，同她也没啥内容可聊的，她啥都不懂。她倒希望有人说说话，我在电脑上玩游戏，她看书看报。看见什么，就问个什么或告诉我什么新发现。有一搭没一搭。我倒不在乎，身边有个女人陪总是不错的，残疾不残疾不重要，关键是她一点不烦人，很乖。不会逗人讨厌。

   这天她拿张报纸，看着看着突然说：你会要你老婆吃你那个吗？我注意力在游戏上，随口：吃什么，那个？！她说：就是那个。我停下问：什么那个？看她那样子突然反应过来：你是说吃吊？  她点点头。我继续游戏，说：她不太喜欢，得哄她高兴才行。过了老半天，她又冒了句：他昨晚要我吃，我没吃。我丢开游戏说：说说。她说夜里老公突然拿吊要她吃，这以前从来没有过。她不肯，老公捏她嘴，硬要塞。她就是死咬牙不开口，结果，身上挨老公二巴掌。我说有什么。她问这不是污辱人？！我说不算污辱，正常的。她似乎不信，不过，她从来不反驳我。

   我笑笑从抽屉翻岀张光碟放给她，那是摊上买游戏盘时顺带的。内容是老外的。她第一次认知世上竟然有这种事情。讪讪的说：那是外国人。我说：这种事都一样，外国人也是人。放了一段，她脸红红的说不看了。我收了碟子重新玩游戏。边玩边随口说：你也放开点，别老神经过敏。这个现在很正常的。

   她想了想，说：我还是不愿意。他起码好好跟我商量。我笑了：这是你现在的说法，昨天跟你好好跟你商量也没用。她说为什么。我说：之前你还认为是污辱。她也笑了。顿下又说：那也不一定。我说：这话怎讲？她说以前在老家时，也不知道外面那里听，非要弄屁眼，求了几次，觉得自己这样子亏欠了他，就答应了。我说：正常，你刚才不是也看见了，老外也那样。她说那时还不知道。过会，她又说：你觉得是我没顺他意。我说：不能这么说：那能想怎就怎么，我老婆不高兴也一样不让碰。她问：那怎样办？我说：啥怎样办，只好忍着。她说：怪自己残疾人。我说：他不是自愿入你家门？她说农村都是父母安排的。

   我说：那他也够委屈的。她说：穷，娶不到时咋都愿意。娶又嫌弃。我赞同说：这话对，人就是这样不满足。她说：是呀，闹的时候说，求活过人就好，现在还不是不作数。我没懂：你说什么？什么不作数。她怔了，似乎后悔漏嘴。见状我说：不说算了。她犹豫了会说：你听过就别给人家讲，这种事在老家传岀去丢脸。我感觉有戏。说这是城市，开放得很，啥事没有。

   她说：你不知道，他过来后，有次压着我妹，让我发现了才放手。我没说，我妹告诉了我妈。妈开始也没敢声张，只让我劝劝他。他说这辈亏了，没尝过完整人。意思是我残疾样子亏了他。后来我妈让我妹防着，他没招。就去找我妈动手动脚，说的还是那话，说这辈亏了。我妈没办法，知道跟我讲没用，也心疼我，希望我保住这个依靠。悄捎把嫁了的大姐叫来商量，让他保证发誓：就一次，以后安稳不许再有其它的。他当时也答应了。可过后大姐走了没几天，他不是不放过我妈。有机会就缠我妈，我妈怕让我爸看出来，结果还是让我爸生疑了，他怕了，才带我出来。

   我觉得稀奇，问：那你妈到底让他那个没有。她不好去问，猜是应该有了。听得我心里怪怪痒痒的。至前，我对她从未有任何想法。就普普通通私密朋友而已。她本来还在叮嘱：千万别说岀去。可女人的敏感是天天的，于是她突然不说话了。又说要回去了。我没语言，当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时，我突然说：你怕什么。她停那了，说：没有呀。我说：那为什么走。她犹豫一下又回来了。

   僵了会，我说：你刚才怕我，她轻声说我这样子还有啥好怕。我出去拉上铁门回来。对她说：要是我不在乎呢。她说：我的样子不好。我说：那你肯不肯。她点点头。我说抓了她了一手在自己挡上。她一怔，我捏着她手背隔着裤子抓捏我自己吊：他和你姐怎么弄的。她说不知道。是她妈事后跟她的讲的，让她好好和他处。我腿了裤子，坐着皮质的老板椅上，让她蹲下摸。她右手右脚是好的，只是一点不会摸，摸了会她学碟上老外放嘴里。感觉不舒服。起来跟她说：你下让我看看。用下巴示意了下。她也退了裤子上了老板椅，我扯了她裤子，她下身马上光光的。

   样子的确不好看，一条腿正常一点，一条腿象条棍子。老板椅靠背很高，是可以放倒的。我蹲下探看她的阴部，阴部也比常人干瘪。刚才听故事时那点激动也退了。打算看看算了。

   起身提裤子，刚才上椅子起，她就特别害羞，双手一直捂着脸。她说：你嫌我了吧！我一怔，心想只能干了，心里有点后悔。下去之前，突然想起件亊。问：和你老公上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。她说很久很久没有了。我大约多久，她差不多一年，心里飞快略略算了一下，那么就来此半年。心里想但他老公学坏没那么快。

   老板椅会转，我二手按扶手上，重心太靠前，刚插进去老板椅就翻了。连椅子带人一起翻倒。赶快拉她起来，问伤那没有。好在她整个人陷在老板椅里没砸在地上。被这么一个意外我趁机收场了。

   想想她刚才那句话有点不好意思，解释说担心她怀孕，明天带个避孕套。她说没关系。然而就无话了。坐了会她走。我心里又后悔。这算什么亊，感觉自己行为有点莫名其妙，本来一直这样好好的。干麻做这种事。既无乐趣，还背上负担。

   下班路上又纠结，到底买还是不买，想想还是买。买了二只套子。第二天，她来了，我象实践承诺似的拿出套子。把椅子固定好。她一直不声不响看我弄。我去拉她，她说：没关系的。你别当真。我说：脱了躺下吧，她顺从的去脱了躺下了，我给自己套上，然后自己撸。大概没在情绪，很反常的起不来，越急越起不来。她一直没说话，耐心的看我撸，我说你别看着我。她侧过脸。

   我没办法，索性先去摸她，扣扣挖挖，她马上就有水了。再给自己撸，几下也起来了。开始做俯卧撑。只有椅子的声音和肏进肏岀的水音。没有啪啪啪，她奇怪的躺得象立正姿势。二只胳膊平放身体两侧，两腿分开。

   这姿势不舒服，弄了很久没出来。她说休息会吧，我直起身，转身撑在办公桌上。她起扶我躺老板椅上。我累了，闭眼休息。过会睁眼，看见她就一直光着下身站那等我。唉，这女人。让她过来头这边。我躺着用手指给她弄。不会她站不住了。我把办公桌东西扫一边，把她放平，用两手指伸进去插，插得她扭来扭去、抬臀弓腰，一直到喷尿。

   事后，把她搬回老板椅，赶紧收拾桌子，把尿抹到地上。把台帐上的尿甩了，用抹布擦了。她醒来很不好意思。等我去外面厕所回来，她自己己穿好了，拿扫帚在扫地。让她别弄了坐下。后来，我说都怪我，她问什么意思。我说，怪怪的。后来几天，谁也提这事，只是她说话少了。

   可一天，她突然不进来，在窗口。我过去。她说以后不能再来了。我问她怎么了，她说昨天老公突然问她是不是一直在我这，追问在这里都干了什么？还说要找我麻烦。我马上猜到是门卫老头弄的鬼。关心她挨打了没有她说没怎么打。我说：那就是挨打了。她说不是打，我问什么意思。她说老公床上一边操她，一边问她在这里都干了什么，她不说就屁股上拍了几下。

      这有意思，我说是不是吃醋了，她说是。我想想问题不大。真发现什么不会这样子的，让她放心好了。回到办公桌，把前后想了一遍。觉得没大问题。去淌门卫老头那问认不认住后面的那家，门卫老头说不认识，我说那残疾女人老公怎么知道他老婆在那。他又说白天残疾女人老公来找过，那你怎么不进来说一声。他说：她老公自己走了。我更明白了。

      我直接出去村委会，找到书记办公室，书记见了我很意外也很客气。当初谈房价最后拍板的就是这个书记。把情况大致一说。书记连连说不好意思。他来处理。大概十来天，换了个看门的老头。

      可第二天，她又来了窗口，说老公昨夜又发疯了，逼问她跟我到底有没不正当关系。我就直接问动手打你没有。她说吃饭时骂没动手，还是床上边肏边抓头发打。我详细问经过，觉得总那么不对劲。我说：下次逼你，你就说，是我叫你来的，后来我耍流氓摸了你下，你觉察岀我不正经，所以不再来了。她说不要。我说这么才有合理性，你听我的。看门老头被辞了之后，临走又报复一下。

      事情接下来更有意思了，她按我说，老公倒沒打，只是骂她。我问他信不信，她说开始好象信。问还肏吗？她说肏的，我是不是追着问细节。她说是，只编不岀乱编，结果老公问了又问，她前后不一。我说她笨，连个事情也说不好。把我乐的，她也乐了，太好玩了。

   我心里大概明白怎么回事。终究不放心。想看一眼才安心。于是这天晚了一小时，第一次绕到后面。那里原先大概是个生产队时期的牲畜棚子改的，背靠我们厂房山墙，前面隔条小道有条小河。我过路，确定没有其他户，就一家。一个憨实的小男人面对河蹲着抽烟，我过去的时候，目光还对了一下。显然他不认识我。

   我索性递支烟上去，他一怔，站起来了。还没我高，大概一米七都没有。也不怎么壮。问我干什么的，我来找房租。他指导去村里问。我说找个便宜的，看你们这一排棚子还有二间锁着，他打哈哈说：这种棚子不是你们住的，我说当仓库。他说那还差不多。接着一番问，做什么生意的，住那里等等。

   那女人岀倒水，见我和她男人在一起惊的盆落地上。我朝她笑笑，她男人向我介绍，是他老婆，身体不好。我装摸作样的：看不出。她男人说：小儿麻痹，手脚不太方面。我继续：哦，老婆嘛，贤惠就好。

   就这么，我们聊好长时间，我断递烟，听他吹牛，不时赞同他几句。象这种社会底层之最底层的，除了同一起的工友，谁会听他瞎掰扯，我的赞同让他顿觉自己得到尊重，好象遇见了知音一般。要拖我一块吃晚饭。

   这也出乎我意处，我最初过来的目的，是远远瞄一眼是啥样人就走。没想还能搭上话了，我索性话里探探，更实际了解下他为人。没他有那么多话，我是套近乎顺着他说，最底层的人性情实在，把我当知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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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啰唆了，没去精练，由着性子，没想把铺垫竟写成了主题。算了，既然辛苦码了，不删了，分二篇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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